求兔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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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骨相思情难诉(上)爻无

剧情car,无剑=你

剧情接游戏里五绝和无剑论剑

开始是清水,写着写着开car了

也算是庆祝集集wb活了过来!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相思自是难入骨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入骨相思情难诉


    夜色正浓,酒意正酣,我化气为剑,于剑台之上与五绝临风而立。


    此间月隐于云雾中,天幕仅剩微薄星光,近地处暮色四合。

    你掐了掐时辰,估摸约是子丑之间,此战虽酣畅淋漓,却还未分出胜负,五绝上次论战可是打了足足七天七夜。

    打狗棒破空划出一道长长的碧影,直指你面门而来,那抹通碧的颜色让你有些恍惚,而比武中最忌讳的就是有了破绽,你跌下剑台,爬起来作了一揖,

    “实在是失礼,无剑认输,请前辈们责罚。”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弃战打了五绝一个措手不及,灵蛇冷哼一声,掌中刚才打飞你的蛇杖不满地叩了叩地,神丐绿竹收回打狗棒,也皱起眉,

    “无剑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你望了望远处自己的营帐,有些为难,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看你神情举止,玉萧了然。

    “想必是有人还在等着你,看你现下毫无战意,罢了,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你报以玉萧一笑,又愧疚地看向其他四人。

    南皇收剑入鞘,跳下来拍了拍你肩,笑道,

    “无事,毕竟是有人管着的人了,该道一声祝贺。”

    更深露重,灵蛇披上飞燕递来的大氅,挥手示意你,

    “要走赶紧走。”

    允卿微笑着点了点头,神丐绿竹也放了行,嚷嚷着,

    “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,倒是我不通情理了,只是实在没想到剑冢之主也有这么一天啊。”

    围观的弟子大多早已散去,分水正靠着小虎打盹儿,一刻都闲不住的小虎这会儿却安稳地像一尊雕像。

    帐中还燃着烛火,你轻轻拨开帐帘,惊动了书案后处理公文的散发美人,军师抬眼看过来,放下手中纸笔,唤了你一声,

    “主公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晚了,军师不用等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,主公还未回来,我怎么好睡下。”

    你轻瞪了他一眼,不满地去捏他腰间软肉,

    “我才没有这种规矩,你就是想说我回的晚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知道回的晚了。累不累?”

    六爻棋的寝衣是你挑的蚕丝料子,又软又滑,你捏的不顺手,干脆蹬掉鞋去抱他,赖皮地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到他身上,

    “好累的……跟天罡比了一场,又和允卿他们五个打了好久,要不是我认输了,你怕是七天后才能等到我。”

    榻上还算宽敞,六爻棋反手接住你,调整了一个让你更舒展的姿势,今天全神贯注切磋了那么久,难免身心俱疲。

    “原想去接你,五绝难得一聚,我也不便打扰。备了热水,要去沐浴吗?”

    “要去,军师真好!”

    你偎在他怀里,嗅着军师身上清清淡淡的草木香,余光扫到案上的文书,大多都印着批注过密密麻麻的小篆,一下子心里软的一塌糊涂,忍不住转头对着军师的脸轻啄一下,

   “不,我的军师是剑境第一好,我最最喜欢你了!”

    六爻棋其实是个面皮很薄的人,每次都招架不住这么直白的话,不是耳尖就是脖子一片飞虹,只好生硬地转移话题,

    “主公快些去沐浴吧,莫要折腾我了。”


    六爻棋试了试水温,把手中的药草依次放了进去,你褪下衣物进到浴桶里,素白的手臂在壁沿上并起来垫着头,沾湿的青丝紧贴在颊边,水汽氤氲给你眸中染上一层雾气,鼻尖弥漫着浓郁的草药清香,你晃了晃头,将军师定格在视线中央。

    “爱妃!快来给朕搓澡!”

    你经常在私下的场合有多样的称呼,你脸皮不薄,爻爻、爱妃、心肝儿,诸如此类都叫的非常顺溜。

    “……自己洗。”六爻棋偏过头,心平气和地擦干了手。

    “自己洗不到背嘛。”你眼巴巴地看他,伸出湿漉漉的手去勾他指尖,“好爱妃————”

    软糯的尾音配合着指尖的撩拨,似乎要挠到人心里去。

    六爻棋回握住你不安分的手,垂下眼,目光不敢在你不 着 寸 缕的肌肤上多做停留,有些艰难地开口,“转过去。”

    你露出得逞的笑,你其实一向都知道,军师绝不会拒绝你。

    湿软的手像一尾滑溜的鱼从六爻棋手中游走,他下意识去抓,却扑了个空。

    你乖巧地转过去,顺手把一头青丝揽到胸前,露出修长的后颈,水珠滑落下来,越过蝴蝶骨砸入水中,奔向若隐若现的腰窝。

    六爻棋动作又轻又缓,你颇为享受地眯上眼,趴在桶沿昏昏欲睡。

    军师平日手很凉,现下却比水温还略高些,触在背上有点微微的烫意。


    在太过安心放松的环境里你几乎是睡着了,睁眼的时候已经在床榻上了,身上换了干爽的寝衣,六爻棋正坐在床边拿手帕给你擦着略带一点水珠的发尾,逆着烛光的眉眼柔和温润,整张脸朦胧间有种珍珠般的光泽。

    见你醒来,他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,“动作太重弄醒主公了吗?”

   “没有,是太想你了才醒的。”你抓住他想收回去的手,亲了亲他的指尖,“心肝儿,你的手好烫,你不想我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每到这个时候六爻棋就觉得自己像搁浅的鱼,又干又燥,难以动弹,喉间干涩,无法发声。












未完待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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